僧問香林:「如何是祖師西來意?」林云:「久坐成勞。」 ──任真就是了!(非「認」真)
清晨蒼白流動著太多都會中產,晚上卻未免僵滯呆板;午後,沾抹一絲頹痞的民生社區最好。白天避不開它傲慢的文藝氣息,午後到傍晚又過於喧囂;臨睡前,卸完妝的永康街最好。
「我還有心愛的人,一隻搖滾樂隊,口袋裡還有一點錢。」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機關何得算盡?卿卿又何得不算盡?「Character is destiny.」略掉『反』字,似乎更豁達通透了,卻益復無可奈何。朦朧多解投射出心中的幽暗曲折,自己也弄不清楚想說什麼。「模糊不清的思想,是永遠不能清楚證明是錯的。」所以這只能是詩了。
對討厭的人平心靜氣,我偶爾辦得到;對討厭的人(心裡或嘴邊)不苛薄,我從來就做不到。
「很久沒上班」跟「很久沒放假」的感覺間隔出奇地短。
好到位的惡夢,直可列入極短篇之「我的最愛」。清醒的時候,絕對掰不出的警策對白與精練結構。(是什麼樣的思緒在夜裡讓人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