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納雖然依然對自己被邪教影響的部分感到不習慣,但他知道他現在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有著尤拉格蘭(Urogalan)的支持,他將窮盡一生彌補自己的家族在半身人社群中造成的恐懼,並誓將所有的眼魔驅逐出費倫大陸。
來自受國的武僧:椿小路‧景真(Tsubakikōji Keishin)
景真自幼便接受椿小路家嚴苛的貴族教育:餐桌禮儀、姿態舉止,及最重要的「巴掌之術」。宗家子弟在大廳裡接受最正統的傳承,而分家的孩子往往被忽視。
然而,景真偏偏在這種冷眼下展現出非凡的天賦。他並不只學宗家規範的優雅「掌擊」,還偷偷模仿僕役間的粗野揮舞,甚至跑去市井,搧街頭小混混巴掌。這讓他逐漸形成獨特的散打風格——既有華美姿態,又混雜街頭狠勁。
在一次盛大的宴會中,宗家嫡子在眾人面前挑釁景真,要求進行「巴掌決鬥」。景真深知這不是比試,而是宗家對分家的羞辱。於是他在眾目睽睽下,展現驚人的狠辣掌擊,把對手抽得滿臉通紅。雖然勝利震驚全場,但景真因此被宗家視為威脅。
從那時起,他明白人生不是靠宗家恩賜,而是要靠自己的掌擊打出來。
「我必須完成這個儀式...」當阿里亞斯在念錯咒語時,安德拉斯的聲音鑽入他的意識中,他感受到安德拉斯對於誤殺同伴的悔恨以及隨著內疚而來的執著,那股偏執一方面推動著研究進行但也成為招致毀滅的繃弦。「噢...我們兩個人,從不同的角度來看是如此的不同,但又驚人的相似,我也一樣渴望逆轉我所造成的錯誤...」
在阿利亞斯留下淚水,決定要繼續念誦咒語的轉瞬,或許根本不到一秒,他注意到自己在某個地方,某個模糊的人面前念誦著相似但又不同的咒語...那是他的咒語書,只不過變得非常厚,他正在念誦的那一頁,夾著一張便條紙,寫著「你將會解放那些祟影」
獸人-暮瑟依然不能夠理解為什麼許多問題不能用暴力解決,但他也明白,過度的暴力與征服會為自己與自己的部落惹來麻煩,同時他也能感受到其他種族與自己相同,有各種害怕、焦慮、憤怒的負向情緒,所以與其他種族的冒險者一起合作時,他總是表現得十分克制。這是他很矛盾的所在,一方面他覺得自己的克制與同理心是種軟弱的表現,必會被格烏什唾棄,但他也珍惜這份如大地般承受一切的特質,這就是為什麼慈悲者部落願意接納那些個性不同的獸人,還有茹賽可賦予自己神力的原因。
wood76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羅德洛:世界上沒有不喜歡甜點的生物,只有還沒有體會甜點美好的生物,糖角!我們請他吃巧克力!羅德洛手上的綠色糖球水晶球射出兩道黑色、巧克力香味的光線飛向眼魔。獨角獸的角上也冒出幾個生巧克力,隨後用角朝眼魔撞去。
這是布倫巴雷第一次踩在妖精荒野的草地上,一切是那麼的不同,氣味、濕度、聲音與微風流動的方式,他多麼希望以後還有機會造訪這裡。
布倫巴雷在經歷過首次菲蘭的冒險後躺在床上無法入睡,這是打從他離開部落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異類,雖然夥伴都是不同的種族,但都跟他一樣...就部落長老的標準來說...怪!這種大家一起怪的感覺,讓他感到溫暖,他邊想著如何用舞步表演出這種感覺,慢慢地入睡了~
阿利亞斯試著用自己意識流動到別的時間點的記憶來改變現實,像是告訴隊友或是寫在自己的筆記本上,但他發現有些事情就是註定會發生,無論用何種方式...都無法改變。
蜥蜴人佐格爾第一次看到人魚與鬼婆的哲思
「撒蘇梅爾・沉聲(Xa’thumel Soa’ther)」,自稱為「深渦審判者(Judicator of the Abyssal Vortex)」,他是一位梭螺魚人聖騎士,信仰著陰晴不定的安博里,為了找出剿滅自己海妖母親聚落的兇手,加上他對陸地世界的好奇與信仰帶來的矛盾感受,他決定踏出他在陸地上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