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寫詩完之後生了一場大病,順帶發現這邊的文章跟也算是發病紀錄了,我的文九成都跟現實相關就是了。
這段期間我撰文的時間大幅減少,也不太看什麼書了。現在的我專注力差到根本不想看書,只想靠著本能日復一日混吃等死過日子。
我還是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寫文,狀態不是非常麻木就是非常憂鬱,雖然都沒有寫但寫出來的可能都是血書。重力系文手可能是我。
這幾年我幾乎拋棄了(或是忘掉了)這塊,假裝我是一個正常人生活,但這太難了。我始終無法規劃自己,對自己的承諾比爛尾樓還爛,和政治人物的政見一樣始終遙遙無期。
我以為我已經累積足夠的勇氣與麻木走出這段日子,才發現牢籠是無限連綿的,和我的病情可能十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