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阮鳳儀說是「me too」的案例,但老實說,看完之後我更同意韋晢的意見。 這整件事更像一個莫名被偽裝(或弄錯)成性別問題的階級問題(你可以說它們有關 but not the same ),而且頗有以前啟蒙時代歐洲那群照理說頂尖的聰明人看到他國人袒胸露乳就要驚恐一陣筆墨討伐那味。 或許性別對調不見得能完全對應到阮鳳儀想拿來論證(我覺得完全失敗)的案例,但我永遠記得自己以前考研去麥當勞熬夜背書,結果剛好跟一個女遊民大半夜坐在空蕩蕩的用餐間的經歷──對方坐在我對面,然後隔了大概半小時,從背後的背包抽出一個塑膠盆,就這麼蹲在位子上對著盆子開始撒尿。 在場的有我跟店員,而我們看到時實際上也不能說或做什麼。但沒人會覺得除了生理感受的自然不適外,有誰真的想「威脅」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