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被教授說寫作太跳躍了。尼采的話會給讚,但是拿給一般人、立場不同的人看,會成為一個可以閱讀的內容嗎?我其實是想回應楊照的文章,我自認爲能掌握他的意思,才去反駁的。但是,那些綜合自我經驗與價值觀的結論,要論證到什麼程度才有意義?畢竟主導政治的是滿滿的情緒;我又不得不使用理性去開啟一個對話,這麼做的同時也把自己侷限住了,我好像得規規矩矩地引用某某思想家的語句、站在推理的路上行走,才能到達目的地。於是,寫作只能是抱著自己的關懷,祈求文本能夠自然地吸引路過人客,賞點臉,讀得懂就阿彌陀佛。
就都像是那個「於是」一樣地跳,怎麼「於是」過來的?——經過一個黑暗隱密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