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Babel, or the Necessity of Violence是她最紅的作品,但還沒回去補(Yellowface也還沒讀......),不好下定論。只是最近這本讀著讀著真的會冒出一個想法,就是「若不是Kuang的人生過得順遂成這樣,還不敢想像有人會真的想在正經小說的範疇內用這種手法去拆解高等學術教育」,尤其這本徵用各種Analytic philosophy thesis的方式已經超過掉書袋,而是像很多小說家警告的那樣「別把課本直接抄進小說當知識」的程度了......(是啦我知道你老公就是哲學系高材生而且隨便就能開同學會叫大家給你創作素材)而且竟然是服務一個這麼YA的女追男題材,讓我思考若真的叫那些學路比較亨通又有文采的台灣哲學系高材生一樣照版操作會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