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nE
@DiEnE_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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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
屬性很雜,廢話很多。
隨時可能讓您踩到地雷,為此致歉。
DiEnE
7 months ago 1 @Edit 7 months ago
對影山和及川的一點想法。

影及認識得太早,他們早早摸清彼此的習慣、個性和行事風格,所以可以輕易預判對方在關鍵時刻的本能反應。

他們對彼此的影響是獨屬前青春期的。當時他們還太小,難以接受對方持有自己沒有的長處,並且同時肯定自己擁有的優點。因此,他們成為彼此無法解釋的情結:影山畏懼圓滑洞察力強的及川,及川害怕有壓倒性才華的影山。

不過他們也分開得太早,在正式形塑人格的青春期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及川不會知道影山怎麼從菅原那裡學會對隊友的關心,影山也不會知道及川如何克服對才能差距的憤慨。

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關係很吸引我。
DiEnE
7 months ago 8 @Edit 7 months ago
強風吹拂

記錄一些原作中的灰走
DiEnE
10 months ago 1 @Edit 10 months ago
對於艾連和阿爾敏的一點小想法。

最終話艾敏兩人在海邊,艾連從血水裡撈起頭髮和牙齒,這象徵他人格底色的暴力;而阿爾敏則撈出了海螺,這是他對未知事物抱持純粹好奇心的特質。但這時阿爾敏卻和艾連說,自己也曾想過要把牆外的人全部殺光。

艾敏雖然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不過在這段談心的過程,阿爾敏才真正的瞭解艾連。阿爾敏和艾連說那句話,想表達的是親友間最真誠的告白:雖然我們很不一樣,我也否定你的做法,但作為朋友我理解你的想法。
這對幾年間一直不被諒解的艾連而言,無疑是一種救贖。
DiEnE
10 months ago 1 @Edit 10 months ago
如果要描述艾連人格的本質,我會用「正義」和「暴力」。

最能體現這兩個特質的劇情之一是幼時看到米卡莎被匪徒挾持時出手保護,最後兩個十歲的孩子居然把幾個成年人殺死了。這再怎麼說也超過正當防衛的範圍了。
之二是調查兵團到馬雷勘查,艾連看到在小巷被大人打罵的孩子,明知道之後這孩子也會死於地鳴,但艾連還是救了他。不過艾連也不會因此不選擇地鳴。

艾連對實際發生在他眼前的事、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帶著純粹的正義與善良,而他的衝動與暴力則施加到了與他立場相對的人們上。
保護身邊人的方法有很多,但他選擇了最極端的方法,這不僅僅是因為想引導米卡莎做出選擇進而影響始祖尤米爾,更重要的是艾連所說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這麼做。」
DiEnE
1 years ago 1
對於一個視生命為虛無,在臨死前才意識到生命的重量的角色,殘忍的作者會讓他死得毫無意義,仁慈的作者會為他的死賦予價值。
DiEnE
1 years ago 1 @Edit 1 years ago
韓吉雖然外交態度比較溫和,但她真的很有能力。

在談判之前,她習慣先用閒聊展開對話,是因為性格本身就比較隨和一點。比如在地牢的時候和艾連聊髮型的話題、問尼克洛有什麼煩惱,以及和馬加特皮克談話前,開玩笑說重傷的里維人畜無害。

但在情急之下,她還是會採取比較強硬的手段:威脅尼克神父、審問薩內斯和處理萊納。但她在做這些事後,總是會冷靜下來,重新思考更好的解決方法。

除此之外,就算在危急時刻,她交涉的時候也不忘套對方的情報。在和中央憲兵談話時,套出對方知道尼克是神父;和弗洛克交談時,套出對方知道知道紅酒的問題。

總之,雖然韓吉說自己不適合當團長,但我覺得她已經做得非常、非常好了。
DiEnE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當年覺得里維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後,讓他好好休息比較好,他繼續活著太累了。
但現在覺得他還活著真好。

作為巨人裡最具生命韌性的角色,里維喪失了很多,他的親人、夥伴和身軀,但每一次他都能堅強的站起來,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意義,並且賦予他失去的一切價值。
我常在想,結局他坐著輪椅到各國旅遊時,看到新奇的玩意,是不是想著「臭四眼看到這個一定會興奮大叫」。
DiEnE
1 years ago 3 @Edit 1 years ago
正在想吉克如果設定為女性會不會更好?

在一個女性的唯一價值長期都只有生育的世界、一個藝文作品總在歌頌母愛偉大的社會,若出現一成熟、性感的女性角色,她最大願望是改造人類身體構造,讓生命不再誕生(即女性的身體不必每個月都誤以為有胚胎要著床,自然也不用承受子宮內膜剝落的過程),這該有多震撼。

要是有這種女角色,我一定稱呼她為母親,並且感謝她愛我愛到不讓我出生。
DiEnE
1 years ago 1 @Edit 1 years ago
一直覺得艾連抱著始祖尤米爾,說「你不是奴隸,也不是神明,只是個普通人」這段很震撼。

禁錮尤米爾的是始祖對王的愛,但這並非真正的愛,而是時代和心理學的產物:
在2000年前,年長男性君主命令年幼女性奴隸,弱勢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明明遭受不公對待,尤米爾理應恨弗里茲王並反抗;但受時代的價值觀(權力不對等)影響,她沒有抵抗意識。在行為上,尤米爾無法將服從改為抗拒,因此她只能從心態上從恨改為愛,好讓失調的認知保持一致。

艾連知道尤米爾的故事後,能告訴她每個人不管身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都應該是自由的,非常可貴。
小時候,我曾問過媽媽:「為什麼我有六個阿姨?」,媽媽回答:「那個年代的人都生這麼多。」這是正當的理由嗎?有沒有人和外祖母說過「你不是妻子(丈夫的奴隸),也不是母親(孩子的神明),只是個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