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瓦帝莫將「四重整體」這種前現代的表述形式,置換成後現代式的「多元交纏」對話,從這裡我還可以接上漢娜萼蘭的「多元政治」對話實踐。在臺哲會的論文上,我可以先以此作個小結。
因為尼采與海德格要「克服」虛無主義是傳統形上學「消極的」虛無主義;而瓦帝莫要求我們「接受」的虛無主義,是「積極」的虛無主義,它比較接近海德格所要思及的「存有者的存有」,也就是「四重整體」。
尼采與海德格要「克服」虛無主義;而瓦帝莫卻要求我們「接受」虛無主義。表面上看來不同,但實質上精神卻並行不悖。
提醒自己一下,以後比賽前兩天,不要上場投球。今天一局過後,整個手臂就緊繃了起來,像棍棒一樣硬梆梆的,不要說球速了,連控球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還好是鬼月,應數系的打者,大概揮空棒揮到自己也覺得哲學系投手大概養了小鬼了吧…。
都這把年紀了,還在擔心明天二縫線掉的幅度不夠完美,變速球進不了好球袋,野手的連環失誤…想來也是一種福份。不是每個大叔都還能夠在這個年紀享受比賽的。
跨七步的關鍵好像在背部的伸展?明天再試試看。真的很奇怪。
儘可能讓手臂向本壘板方向延伸,這樣的力矩大,力道強,至少可以保證出手點較低,而使球路不往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