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爾謎的一通電話下結束暢快淋漓的大鬥,待席巴和桀諾雙雙離開視線範圍後,才歛起精神彷彿能再戰三百回合的面目脫力後躺。「好累——根本就偷不走嘛。」情不自禁隨重力作用背觸地面同時呼出。儘管不能否認渾身此刻溢滿疲憊,但不繼續進行網就無法結成。「庫嗶嗎?是我。可以過來了。」
一個實驗。
將黑布完整罩住鳥籠,籠裡傳來鳥鳴。一名穿黑色上衣的少女佇立於前,手握與黑成鮮明對比的紅色吸塵器手把。
「小滴,妳試試把整個籠子吸進吸塵器裡。」
對方有些遲疑,「整個籠子是指包括裡面的鳥嗎?」
少女的髮絲在風中飛揚,混入與夜同深的眼。
——九月三日,初次邂逅。
九月三日,殺人中毒。
滴落即綻放。
那注滿生命的汁液,在地面留下死亡的足跡。
獵人跟蹤血痕尋覓負傷之獸,卻成為另一隻落入蜘蛛陷阱的螻蟻。
並非是神的偉大令人崇敬信仰,多數時候,是因人類需要相信,所以神才顯得偉大——必須得是偉大的。
睡眠中隱約覺得有股莫名的緊繃不適感從四肢傳來,漸漸強烈而後舒緩。睜眼,拉開薄毯內望,入目的是久別重逢的成人軀幹。
…好險昨晚有先將童裝脫掉,否則後果肯定不堪。倒是大衣和褲子忘了帶過來。
一把將垂落眼前的髮絲隨意後撥,下半身圍著薄毯就往衣褲所在房間走。
想拿放置在高處的物品而努力踮起腳尖,卻仍離目標物至少半公尺以上。
轉頭看向其他倖免的團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