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以前,我是不思考的學生。老師教啥就唸啥,最後就是參加大考嘛。上了大學後,先後遇到阿寶及慶爺兩位老師,我很感謝他們按下我大腦啟動的開關,現在又在研究所遇到孫松榮,我只能說我很幸運,腦袋就在這樣的年頭裡不斷衝擊且不斷成長。我希望這份想要不斷聽、不斷看、不斷想的念頭永遠不會逝去。
阿巴說:「老師...也有點 像 公務人員的模式」,我回說:「不過這比公務人員好的地方是..至少我可以培養一群跟我一樣討厭公務人員的人..」,於是阿巴就鼓勵我去當個糟蹋未來年輕學子的老師了。
在你自己不開心的時候,就把別人的疲勞忽略掉。盡了力想幫你解決事情提供你意見,我不太確定哪裡又開了你玩笑。如果有,我很抱歉,但你最後那一句說:「我會覺得你在看好戲。」。很傷人,如果我在看好戲,又何必幫你問東問西的、又幹嘛要幫你出主意。
突然間..想到下次要做的東西:「graduate」。
關於當初的畢業展。我只想說努力跑到贊助又怎樣?還不是說不清楚我們可以用多少錢。想要自掏腰包出來搞,也還不是被那位魏先生阻擋下來..我不喜歡一句「你們也不會這樣做」之類的話就讓自己有一個放棄的藉口。
呼...耶魯大學的開放課程很有趣..不一定說講的非常好,但不論是上課的內容及方式其實還蠻有趣的。重點是..英文程度會大增= =
這三年,我不斷問自己一件事。難不成創作永遠要跟理論分道揚鑣?技術是必然的,但我不覺得那堆繁複的哲學及心理學就不必要唸。不是嗎?
呼..總算弄完了。但我很希望多聽到一些聲音,哪怕只是說我的作品不過只是做作也好,我想知道一切的一切阿。
如果記不住青春的樣子,那就現在開始記吧。如果已經脫離了青春,那就把現在當作花樣年代。如果還是抓不到青春的尾巴,那麼至少我們還有無腦的熱血、無盡的衝動。所以我,身上的傷痕,名叫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