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我記得,事情是這樣的;剛開始,課指組姊姊說:「我個人的初步意見是,本案插畫不適合公開展出。建議找密閉展場安排全時解說以免誤會。」然後,她說師長也這樣指示,建議再找展場。我說好,那我送去人社院,人社院說:「來吧。」
【我思】傍晚經過「清大原住民文化週」的開幕現場,就坐下來看了演出。原文社邀請的泰雅老師和小朋友來自台中,要花兩個半小時回家。孩子們表演了一首傳統歌謠和幾支泰雅舞蹈;最後,老師要小朋友們謝謝清大的哥哥姊姊給他們機會。
【我思】德西達說,一切事物都從中介物開始。我們是這麼渴望觸碰對方的真實,卻又無法確知。初戀的時候,一個微笑就足以讓我們證明自己幸福;有時候,成為老練的情人才發現即便身體進入身體,交換了體溫可能也只是一個招呼那樣的事。
【果然】今天抱著一份內含裸露器官的畫展企畫書在學校裡面跑來跑去,課外組的姊姊說:姊姊我現在是驚弓之鳥。我知道:前不久的鋼管舞事件讓學校坐立難安,她肯定被叮慘慘。
【我思】昨天林達陽座談,談到透過寫作進行實踐,回來以後就開始想像用寫作進行實踐的類型和可能的理論。感覺有一個可能如下:往「美學」靠攏的寫作,我們會稱之為文學作品;往「科學」靠攏的寫作,可能被稱之為學術作品
因著教會弟兄姊妹的聯結,促成了武陵青少年的一段旅程。Mulas姊姊約我在劍潭相聚,隔天跟著大夥一起到大潤發表演。我是一個完全的旁觀者,看部落耆老與孩子在迷宮般的大賣場裡走逛。有些喜悅、有些其他的思緒。歐尚的法國總監來了、原民會也派了委員前來關心。我想明天會是值得期待的。
【愛人】我的愛人親吻我像飲一斟清水,在所有可感知的在夜深最密處睡著的當口,我們不捨地醒哲。「今晚不要睡好嗎?」所有可用的祝禱在路光纏裹的姿勢都念成絲絲入耳的氣音,說我好想你、說喜歡、說你想我嗎?超級!
【晴天】早上游了一公里,然後遇到劉季寧,一起去聽了圖書館的Endnote課,決定要好好準備成為研究生的各種武器。中午和陳誼珊吃午餐以後發瘋從人社院穿牆到十八尖山又從西門走回學校,對陽光飢渴很久了。
【想想】那些努力製造出來的話題就像是一層膜一樣,讓我們其實看不見彼此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也許不用刻意接下去,界線自然就會清楚一些。我想應該更有自信一點,尷尬也只是一種狀態,就像快樂或生氣一樣,只要是真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