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長期規劃的經驗了,不如說從來就沒有
說以前束縛太多所以現在迷惘
想做的事情是真的想要嗎
不管怎麼做也不會算是浪費時間吧,這些都是多出來的
今天鋪床單到一半開始走神,感覺有人在跟我說話,說縈已經有禹在旁邊了,他們也一直都是雙生,那我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
「以後想做什麼?」陳岷聞言抬頭,看著張嚴之抽著被校內管禁的紙菸,那團霧裡帶著他的笑意。
「以前的老師不都會問這種話嗎,未來的夢想這種。」
「沒被問過,不知道。」陳岷蹲在地上把玩石礫,研究上頭的紋路比思考自己的未來要有趣得多。
張嚴之視線飄去旁邊的小水溝低頭哼笑幾聲,隨即把菸往牆上摁熄,踢進溝槽再拍拍可能掉落在身上的灰燼也散去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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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讓張家多活一個人也好。」
在已經做不到的現在,陳岷看著好友憔悴但眼底不死的光,想起昔日未盡的話,那他現在該做什麼,他問著自己,該做什麼未來才能、好一些?
阿薩的記憶在父親死後就始於茫茫大雪,各種刺激下全部的感官都已麻木,飢餓、寒冷的刺痛,全部消磨之下只剩必須繼續前進的意念,雙腳機械式的抬起,雪水浸凍了腳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倒下的。
風在呼呼地吹,臉頰感覺被刀割著,突然有東西接近,一個溫暖的氣息,是犬類的,接著是男人的聲音,在被一把抱起還有亮光包圍之後就失去知覺了。
太容易滿足也是個缺點,就會停滯而不往上爬
那時候阿公想說的話會是像這樣的解讀嗎
姊姊問說我們的相處方式是怎麼樣的,是會有人主導什麼之類的ㄇ
我想了想,說我們應該只是 陪伴彼此
是可以不用一次兩位師父都來、我要去睡了
別掐我脖子了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