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牌/3月】
假期結束的第一次,光月總是非常的想睡覺,以至於老師所講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字進到他的耳朵。隨後,大批人離開教室所製造出的噪音——課桌椅的推拉聲,以及細碎的談話便將光月從半夢半醒之間給拉回了現實。
【輪替/12月/熊澤 彌穗】
站在黑板前盯著自己的所屬的階級,自己還是搞不大清楚這到底是什麼鬼制度。信使,是這個月——也是第一個拿到的階級,工作很簡單,就是把話傳給國王,但誰知除此之外還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不可能這麼單純。
【取牌/12月】
渾渾噩噩地聽完老師所說的話後,便迅速起身離開這間教室,不過只是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而已,自己對這種特別的制度沒有什麼興趣。對這個校園還沒有特別熟悉,唯一只記得的大概只有幾間專科教室和一些一進門就可以看到的鬼東西……像是那個水池,每次都可以看到一堆情侶在那裡,想到這,不禁起了點雞皮疙瘩。
【假日】
我獨自走在僅被幾盞路燈照明的街道,每走一步就是新的一戶人家。我還不太習慣,在那離去不久的家鄉這種情形是很少見的,每戶人家幾乎都隔著一座農田,沒有像這裡一樣密密麻麻地擠在一塊。
班級有個特殊的體制,我是最近才知道的,只不過自己沒什麼興趣去了解那種無趣的東西。一段時候後我大概也會被強制參加了,如果抽到那個最底下的該怎麼辦呢——
【插班】
「那轉學手續辦的怎麼樣?還行嗎?」
電話裡頭傳來熟悉不過的聲音,雖然近在耳旁好似伸手就能觸及到它的主人,實際上卻是隔了海峽般的遙遠。
「車票我也買好了,在你打電話來的前一天我全部都完成了。」
我斜著頭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臉頰中間說著,因為兩隻手正在對著鏡子努力扣著新學校黑色立領制服外套的鈕扣,太久沒弄這種東西所以顯得非常笨拙——雖然只是在試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