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的廢物少女
@ra_sh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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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male Taipei, Taiwan
長的兇,人也很兇。
鄉下山線野孩子。
目前在格格不入的副本T裡討生活。
日常穿梭在一二三次元。
前·厭世少女,已與世界和解,但也沒多喜歡。
喜歡寫東寫西,但耐心極低,棄坑是家常便飯。
喜歡拍東拍西,這世界不是缺少美,是缺少美的眼睛。
熱愛肌肉猛男和蘿莉,美就是要各異奇趣。
偶爾開點車,讓常客坐在副駕,一起飆車。
縱使時光飛逝,我還是要大喊:XS我永遠的神!
例行的檢查時間,醫生說好像長大了一點點。
身體真的是奇妙的組成,總是隨著我的狀態起起伏伏。
擔憂嗎,多少還是會,但也好像也慢慢習慣這種每半年就要被宣判的死刑台。接受自己這半年怎麼對待自己,不放過自己的程度如何影響自身。
自從某一天發現自身承受的壓力或者情緒,都會由身體代償的時候,就有疑惑過我的身體幹嘛不放任我的心靈崩潰就好,到底對正常生活這件事有多堅持。這種除了自我毀滅,沒有任何好處的現象。
前幾日跟17聊到他的近況,他略提及了他經手過的個案,死意堅決且有縝密計畫與預告,無精神病衡鑑紀錄,邏輯清晰,語言清楚。
我反問有什麼關鍵因素嗎,17只說了:「太累了。他真的太累了。」他說個案預告不是為了被拯救,只是不喜歡麻煩別人,只是讓嘗試要幫助他的人有心理準備,也不要再浪費時間在自己身上。
臥底的廢物少女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有種不想睡著卻已經很累的感覺。
這幾天忙碌著,原本以為不會有太多感觸,沒想到研究閃過無數的念頭。
最近慢慢能夠切割清楚「拿多少錢做多少事」、「想做的事」、「純工作」,大多時候都是拿著不正常的pay,但聳聳肩就過去了,反正就還過的去,我知道這樣的狀態太過佛系,倒也不是真的完全無所謂,只是你無法證明自己的時候,好像也沒什麼話語權。
對於要求降低規格這件事,我也只是皺了皺眉,表示了「確定要這麼做嗎?」的疑問,但當對方說出之前也這樣處理就蠻好的,我也不如以往的堅持或還想說些什麼,對大多數人來說應該是看不出差別吧,加上動態這塊也不怎麼被重視吧,就只是這個案子的附屬品。
大概就是那個瞬間被點了一下,這是個太過認真只會折磨死自己的環境。我想,也許也是領域不同吧,畢竟我也不想往其他層面思考,也就這麼一個答案了。
“諮商使我長出勇氣
教育使我有清明的心”

剛剛跟朋友的對話我喊出了邪教一般的口號
入心輔教真的不虧
一生明燈
滑鼠沒電了改用噗紀錄一下
這陣子拍照大多都會用LR或PS修完再發出去,一方面是還原心目中的樣子,一方面也是希望自己出去的照片美美的。
但最近發現這個習慣有點左右為難,風景照我修很快,因為我喜歡的風格調色沒吃那麼重。但人像真的就麻煩超級多,我修圖眾所周知的慢,技術差是一回事,加上我有奇怪的強迫症,我原本以為LR直接買風格檔我可以省一點時間,但好像並沒有:)
明明知道最後這些圖也只會放在網路,皮膚也不用精修到什麼程度,卻還是用雙曲線慢慢拉,想盡量保留細節,對膚色不均明明可以視而不見但還是在那邊努力矯正膚色。修到一半就會想說別人那樣也可以發我也只是放作品帳而已有必要嗎,明明LR套完直出就好了幹嘛呢我。
窮途末路失業仔還在那邊修圖不好好找工作。
Keep yourself unspotted from the world,
act justly, love mercy and humbly to your salvation.

看秀場解析看到被觸動是怎樣
那天外拍結束,回白白租屋處整理,去吃飯前白白送了我幾顆碎礦。
回家的時候我拿起他們端詳,雖然我分不清楚它們個別是什麼。但其中一顆透明的,某些角度會看見裡面有彩虹色的光。
好奇的去問了白白怎麼會有這麼奇妙的現象,他說礦石裡面有內裂的話就會產生虹光。
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覺得很浪漫又很親切,像人一樣,那些內化的傷痕,總有一天能昇華為光。
經過幾個禮拜的休息,狀態終於緩過來了。
可以感受到更多情緒的流動,相對的也脆弱很多。
每觸及自己內心的部分,就又會想哭了,這些日子辛苦了呢。
但我都將這些快樂的悲傷的反應視作好的開始,代表我也能開始重新整理自己了,雖然我的焦慮也如期而至就是了
這陣子與很多人的對談都帶給我不同層面的收穫,很常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能遇到這麼多的善意以及溫柔,也因如此常常覺得愧疚,所以更加珍惜每次能付出的機會。
某方面也會覺得自己對於苦難太過小題大作,或許應該閉上我這張破嘴,停止抱怨,但我的感受是真實的氣憤也是真實的,我也不想裝作從沒發生過。我就是這麼的弱小,縱使外表多麼的強悍,絕大多時間都在與自我批判拉扯,舉步維艱,感謝在每個時刻接住我的人,讓我充滿愛。
臥底的廢物少女
3 years ago 21 @Edit 3 years ago
半夜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這個往事。總覺得是時候要把他發在IG上了,但也還沒想好怎麼潤飾,就還是打在噗上發洩一下,雖然回想起的第一次已經在推特上隱晦的嚎過,但還是想將細節紀錄下來。
某次夜裡,我與容跟黑恩聊到了大學某一門課,黑恩問起了我們記不記得被強迫出櫃的那堂課,我跟容極度茫然。
黑恩先是提起了就是教授會問問題,你屬於哪一群人,你就站隊分類,美其名要讓我們透過遊戲體驗多數人與少數人的遊戲,我跟容一片茫然空白,甚至根本不記得有這個活動,但隨著黑恩提起更多遊戲的關鍵,我跟容的回憶突然全部湧上了,我想起了他問誰有身心障礙,問誰家庭是單親,問誰...
「他有一題就是問了我們的性向,要我們去屬於我們的隊伍。」
我腦袋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我做抉擇的畫面。容說他想起來了。
妙說有時候我會太為別人著想而忘了自己。
好像是,但又會不會我這樣的行為也是為了自己,
讓自己能有留於人群的餘地。
但我也並不討厭,那種愧於擁有的他人善意的心情。
因為能夠反覆提醒我,現有的一切都不是理所當然。
成長之於我,是在付出中放了保險絲,再危險,都能保有自我的完整
陳育律《沒有人可以拯救你》節選

III
生存的本質
是揮霍到輸光自己為止
轉過身的速度
從來只夠說明 在惡意面前
沒有一種從容逃離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