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安坐在光裡,衣袖間的銀紋微微閃著。他的目光落在寧諾手中的那枝花上,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怎麼?連花都不敢看太久?」
寧諾的手指微微一抖,連忙低聲道:「我只是怕弄壞它……」
「呵——」寧安輕笑,語氣裡有淡淡的溫柔,「若不碰,它又怎會知道被人珍惜?」
寧諾被這話說得更紅,手裡的花莖幾乎被他握成一條筆直的線。
寧安見狀,伸手替他撫了撫袖角,語氣淡淡卻極自然:「不用那麼緊張。那花與你一樣——冷靜看似脆弱,實則極韌。」
陽光在他們之間緩緩流動,照出一種靜謐的默契。
寧安仍坐得優雅,眼神溫和從容;
寧諾則微微低頭,手中那枝花折射出淡藍的光暈,映在他紅透的耳尖上。